Tuesday, December 28, 2004

今天台中下了難得的雨,尾隨在一陣難得的寒風之後,然後跟著是令我無法抬起的右手。

晚上考完 試後,走路像個肩膀有的怪怪的傢伙往系辦去安裝我的伺服器,沿路上,路上的樹用怪異的方式在擺動著,天上的雲用奇怪的方向在飄著,手用詭異的方式在痛著。

好險辦公室是個溫暖的地方,至少大衛布萊的StreetMagic多少讓我忘記了一點難過,滑鼠也可以調整成左手使用,但每次遇到這種事情時那種起伏,我想並不是有什麼人或是什麼事情可以讓心情真的好起來一點。

上次體育課拉單槓,大家都可以拉上個一兩下,我看著那一根冰冷的橫槓,將手緩緩的放上去,施以很慢的力量,想要慢慢的將自己拉上去,以前至少也可以拉個十下,

結果,我馬上就放棄了。

打籃球,每個人都可以跑整場跑個一兩個小時, 每次只要不到三十分鐘,那種感覺就會跟著我的身體而來,

所以,我馬上就放棄了。

想到二月還要開一次刀,度過又是半年的痛苦日子,不知道那時候的自己會怎麼去傷害身邊的人。

想到, 我馬上就放棄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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